语气略急:“怎么样,伤着哪儿了?”
“没。”陆边言活动了下刚踹完人微痛的脚腕,皱着脸,“踹肋骨上了估计,真他妈疼啊。”
沈纪州没忍住笑,确定陆边言没事,才看向洗漱台的姜燕泯,神情冷下来:“我警告过你,你应该知道我的底线在哪。”
姜燕泯额间冒汗,痛得直不起腰,看到来人是沈纪州后明显慌了神,脸色煞白。
大概是担心再惹怒沈纪州这疯子指不定干出什么事儿,只敢咬牙闭嘴,眼睁睁看着两人离开,才忍无可忍地捶了下洗漱台,“操。”
米达捂住剧痛的肋骨,上前扶起姜燕泯,“没事吧哥。”
“你觉得呢?!”
“......”
“我看他俩不像不对付的样子,是不是和好了?那陆边言估计是靠不住了,怎么办啊现在?”
“还能怎么办,沈纪州不是会善罢甘休的人,不搞死姓沈的咱俩都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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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洗手间的动静不小,两人快步离开,料定里边两人此刻不敢闹事,他们也不想在这个节骨眼出差错。
陆边言到休息室门口却没有进去,走得有些急,他倚靠在门上喘平气。
沈纪州伸手搀他,他直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