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所以当初才会在发现端倪之后毅然决然送走沈纪州。
“源哥。”陆边言开口,“沈纪州的母亲闫阿姨,您了解么?”
周源顿了下:“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从小很少见到她,就是好奇。”
“这个啊......”周源有一瞬的犹豫,“她和沈总的婚姻关系有些特别,我也不好说。”
“形婚对么。”
陆边言直接给出了答案。
周源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陆边言没觉得意外,他只是突然有些难过。
沈纪州锦衣玉食的长大,却极度缺少父母的陪伴,甚至连基础的家庭生活都没体验过。
这也是为什么陆边言小时候总喜欢黏着沈纪州,因为沈纪州总是一个人,看到沈纪州孤零零的样子,他会不高兴。
小孩子的情绪很简单,就因为沈纪州对他好,所以他也想沈纪州过得快乐,想把自己拥有的全都分给沈纪州。
这种习惯和情感,一直延续到现在,他看不得沈纪州受一点委屈,希望他永远被欢喜和热闹包围。
十二月已入深冬,气温降到几度,玻璃窗蒙了一层白雾,他盯着玻璃,盯得眼睛发酸,不动声色地闭了闭眼,将酸涩压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