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地睡了过去。
不清楚沈纪州是什么时候回来的,第二天醒来时,模糊间看到床尾坐了个人。
窗帘只掀开了一条缝隙,窗外白茫茫的,似乎是落了漫天的飞雪。
这不是个冬季常年下雪的城市,雪来得稀有,像是难得一遇的惊喜。
然而淡淡的冷白光线落在床尾的人身上,沈纪州侧对着他,视线落到窗外,大概是深冬初雪过于冷冽,衬得他流畅的下颌线莫名多了几分疏冷。
陆边言抿了下还有些酥麻的唇,微微支起身子,一眼瞥见沈纪州修长白净的指骨间夹了支细长的香烟。
陆边言:“?”
卧槽?
这家伙什么时候背着他染上了这种恶习?
他眉头瞬间蹙起,语调冷硬:“沈纪州。”
沈纪州身形一顿,回过头来,两人眼神来回,他后知后觉地低头看了眼,拿着香烟的手僵了下。
而陆边言看着他,仿佛明白了什么。
沈纪州以前从来不抽烟,为什么会这么突然,只有一种解释。
借烟消愁。
陆边言刚睡醒还有些迟钝的脑瓜瞬间运转起来。
看着沈纪州那张温柔中带着几分疏冷熟悉又陌生的俊脸,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