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对金镯子套在月姐儿手腕间:“就图个吉利。”
元儿也是一样的手镯,不过郑荀却塞进了元儿兜里,元儿手上还戴着冯商以前给的那对。
连喜鹊郑荀也给了块银锭子,想来是临时起意。
过了子时,待将两个崽子哄了睡去,喜鹊也回了自己屋子,只郑荀和六儿两人坐在屋子里守岁,郑荀才自袖口里掏出个物来。
“六儿,给你的。”是个样式简单的玉簪子,这种玉的,可比金子值钱许多。
六儿还记得将郑荀那镯子当了五十两的事。
她恍惚了瞬,郑荀已替她给簪上,取了面铜镜出来:“六儿,你瞧瞧。”
六儿不想要他的东西,但往铜镜里看了眼,那眉梢长垂,肌肤似雪,见不到一处红斑的妇人,哪里还是两个月前的庞六儿。
都是凭着郑荀那些好东西,有银子也未必能买来的好东西。
说来讽刺,那日她还义正言辞地对着他来着。
六儿收了郑荀的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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