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何时跟了出来,恰听到元儿那句话。
六儿脸色煞白,抿唇看着元儿的背影不说话。
郑荀又看了眼六儿,才俯身轻声对元儿道:“前些日子爹事儿多了些,以后每日爹都会在家。”
这话说完,便话锋一转,沉着脸道:“不过昨日你们怎好私自跑出去……将你娘都给急哭了,去那儿跪……一炷香罢。”
六儿没拦着,郑大人自持威严,动不动就叫人罚跪,不过他对着小儿已是留情了几分。
罚完长子,对着那稍惊吓点就掉泪珠子的幼女,郑荀是真没法子,话重点还怕把月姐儿给吓坏了。
“月姐儿若有什么事,要跟爹娘讲。”月姐儿坐在炕上,郑荀已换了官服,准备去前衙。
月姐儿似懂非懂,拽着他幞头上垂落的带子点头。
庞六儿与郑荀站在外面说了会子话。
“六儿,这内宅后面便通着街……只昨晚出了这事,这会儿外面怕是已传遍了,你和孩子不若就在这先住几天,还有这样总归也不是办法,悠悠众口,也该有个说辞。”
庞六儿心不在焉地点头:“好,元儿今日不用去书塾,你看着处理。”
六儿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郑荀本想再说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