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移开镊子,没再继续消毒,可还是开口说:“看来前几次不痛,让你一点都不长教训。”
俞乜接着话说:“下次长了。”
沈屿和并不吃这套,等着她痛感逝去,也同时开始问罪:“俞医生。”
“......”
俞乜身子一僵。
沈屿和盯着她,一字一句问:“在你认为救治患者重要,而你自己就不重要?”
“......”俞乜垂眸:“都重要。”
“那么你刚刚在做什么?”沈屿和语气很淡,“一个最简单的清理现场为什么不做?”
听着追问,俞乜没说话。
沈屿和看着她的表情,一声不吭的样子,完全与她平日里巧舌如簧的模样不同。
上次在医院,面对他的质问,她能和他反叱,就像一个刺猬,言语处处都能扎人。
而此刻,她收起了那身刺,缩了起来,沈屿和根本舍不得再对她说任何说教。
也不想再逼她。
沈屿和继续拿起镊子,给她消毒,低头轻吹过伤口。
动作轻柔。
感受到温热的风,拂过那股刺痛。
俞乜看着自己膝上的伤痕,盯了良久后,眼睫颤了下,忽而开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