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香君喝着她的茶:“不去,谁爱去谁去。”
随后,赵父、她的哥哥嫂嫂弟弟妹妹们甚至都来问候了一遍,赵香君心里还气着:“她这成的什么亲?分明是往火坑里跳,我去什么?看她不信邪非要作死么?”
旁的人便不说什么了。
等家里的人走得差不多时,她一个人看了会儿书,觉得闷,又让人给她沏茶,一会儿又让人给她捏背锤肩,佣人们知道她为什么这样,只听着她的差使做事。
待大厅里的自鸣钟响起,九点到时,赵香君终于坐不住,叫到:“备车!”
庄家。
从今日早上七点起,大家都看得出庄南生刻意拾掇过,比平日还要好看,白衬衣黑西裤比往日还有型,手上戴着一块儿名贵的腕表,整个人显得精致而贵气,高不可攀。
庄南生说过不准备赴宴,也不让管事准备贺礼,连日来面色森冷,别说是下人,就是他的兄弟姐妹,等闲也不敢去招惹他。
因此,旁的人在商议去陆家的婚宴时,也不敢叫他听到。
庄宅内持续低压,大家都小心翼翼地做事。
约莫到上午九点半时,庄南生叫住了管事,面无表情地问:“给陆家的贺礼备好没?”
管事抹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