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带着能轻易令人躁动的温度。
关亦柚抿唇,仿佛在极力隐忍,最后到门口时,他忍不住道:“即使通过做功生热和热传递,短期内也不会变色。不可能突然就粉变红。”
陆之韵又忍俊不禁地笑了:“弟弟,你真好逗。”
关亦柚抿唇,神情在极力的隐忍下显得格外冷峻:“我还很好干。”
陆之韵的笑意渐去,认真地说:“你好骚啊。”
关亦柚再忍不住,怕她说出些什么让他失控的话,直接叼住她的唇,吻住了她。
“咔——”门开了。
“砰——”门关了。
窸窸窣窣的动静后,陆之韵家的保姆来上班时,忽然听到了有些异样的声音,而后是男生带着些儿压抑的问句:“可以吗?”
微哑的女声:“叫姐姐。”
“姐姐。”
“进来。”
……
动静持续了一段时间,保姆面红耳热,假作没听到,去厨房开始准备今日午餐的食材。
保姆刀工很好,切菜时,菜刀的刀刃和菜板迅速而有力地相撞,发出“嘭嘭嘭”的响,像是和某种节奏相呼应,由缓至急,渐至于/迅捷而激烈。
菜刀与刀版的相遇,不过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