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全是揣测，乍一看很多人捧臭脚，但大概都是同一个人的小号吧。”
“论坛管理员呢？双方都下场了，不如把支持双方的楼层都查一查IP地址，看看是谁买了水军吧？”
南海网络台办公室内。
“你们公司的工作水平也太差了吧？注册小号发贴，连IP都不知道掩护一下的吗？”包总正在怒斥电话另一头的人。
“包……包总息怒。”电话另一端的声音唯唯诺诺，丝毫没有平日里对下属作威作福的架势，“我昨天就安排了一个深谙此道的美女员工发贴，她懂IP这方面怎么处理。但是今天早晨，她突然请假说身体不好，没法加班了。今天星期六，也不能逼她过来加班，我们又说好了今天得把贴子发出去，所以我就自己写贴子、自己操作发贴子了……我一个半老头子，网络这方面真的不精通，也没想到对面技术这么厉害。还希望包总谅解啊！。”
“谅解？”包总愤恨地哼了一声，“你还说那家游乐园老板是你以前的员工呢，结果身为广告公司的主管，发的贴子水平就这样，连给你打过工的人都不如，难怪人家离职呢……”
没错，和包总通话的就是苏朗曾经的顶头上司冯主管。前一天，鼎盛传媒作为南海网络台的通稿合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