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
“不至于吧,连孟大哥都能通过过山车的心肺功能和抗压能力测试,肯定是在我们能够承受的范围之内的。再说了,我俩为了设计游戏,跑了不少家游乐园,过山车也没少坐。不就是透明轨道么,我们什么倒立回环、蝴蝶反转、滚筒下坠没见过呀?”王副导依然不屑一顾。
他好像忘了上个星期的自己,也曾经把扭曲迷宫当成“儿童玩具”,然后被打脸打得很惨——又很愉悦。
孟副导则不发一言。年纪越大、见识越广的人,就越对于自己不知道的东西心生敬畏。虽说对梦想游乐园里这些设施远谈不上“敬畏”,但孟副导还是在心里腹诽:小王啊,你就少说两句吧!
两人在过山车上的经历暂且不提,只是两人下车之后的反应,成了他们一生都不愿意回顾的黑历史。
在过山车下围观的还有两位摄像大哥,节目还没开始,设备都已经调试完毕,两位大哥没什么事情做。他们也不想干等在临时摄影棚里,或是被别的同事当做杂工使唤,于是就跟导演报备,准备来过山车这里拍摄一些花絮,后期剪出来发到南海电视台的围脖上。
下车休息了五分钟,王副导面如土色地来到两位摄影大哥面前,苦苦央求:“陈老师,刚才那段花絮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