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恸不已。
“你的腿……工作……还有游乐园……?”苏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但苏朗解码起她的问题来毫无压力。
然而关于被撞之后到获得游乐园的这段时间,恰好在苏朗自己的记忆里也是完全空白的——除了他得到一个系统这件事,可自己又不可能把系统的事情跟母亲说吧。
硬着头皮,苏朗只能指望系统的合理化功能此刻也能奏效了:“妈,我就是不想干那广告公司的工作了,找新工作的路上遇到了点意外,那个司机刹车失灵了,最后撞了树,他自己也没被救回来。不用担心我,当时我收到了好心人的救助,住的还是高级病房呢!您也别太难受,我虽然坐了轮椅,可至少除了腿之外的肢体都还健全,脑子也好用,顶多行动受了限。听说那辆车还撞了其他人,有个人至今都还是植物人呢……”
苏朗已经接受了现实,与其说他在故作轻松地安慰母亲,不如说这是他与生俱来的乐观。
“现在经营游乐园,也认识了一些过命交情的好兄弟,比如刚才门口坐着的瘦哥们就是!您也别忧虑我的生活状况,他们都很照顾我。我们游乐园生意可好了,连南海电视台这么大的单位都来找我们合作拍节目呢!”见到母亲紧缩的眉头微微松开,苏朗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