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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撤诉的。”前同事坚定地说,“我现在的工作不错,不缺那几个钱。离职的时候不想找他们麻烦,是因为我自己怕麻烦。现在,你们都帮我找了律师,做了那些证据的公证,需要我做的就出个庭而已,我还有什么怕的。”
“就算不能让这些人坐牢,也要给他们一个教训!”她又说。
下午三点,苏朗终于回到了梦想游乐园。园里的日常事务在巫欢和许正松两位核心员工的操持下井井有条,苏朗缺席将近一整天也无妨。
“苏哥,怎么样?”许正松眼尖,率先迎了上来。
苏朗回答:“网络诽谤,证据确凿,判了一年半。骚扰下属的事情只有人证没有物证,判不了。还有另外一位前同事被灌酒的案件,她的录音证据毫无删减,当晚急救的病例证据也留存得当,按照周律师的话说,也能送好些人进去呢。”
“那幕后黑手网络台呢?有没有人受到惩处?”许正松也是被诽谤的对象之一,在那张帖子里,他被写成一个依靠长相在夜店里钓富婆的软饭男,自然对这件事格外关心。
苏朗解释了对网络台指向性证据不足的问题,不过他接下来的一番话也让许正松放宽了心:“周律师那个师姐喜欢关注这些娱乐圈八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