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得很重,可苏朗的感觉却和许正松下手的力度丝毫不匹配——简单来说,就好像一只蚊子在皮肤上叮了一下的细微触感,钝感的人可能都察觉不到。
“松哥,你刚才的表情是装出来的吧?咋感觉苏哥一点都不疼呢?”见许正松终于放开了手,窦万问道。
许正松面无表情:“要不,我用刚才的半分力在你身上试试?”
窦万将信将疑,还真把手臂伸了过去。
两秒钟之后,保安室里传来了窦万惨绝人寰的嚎叫。
这强烈的反差说明苏朗所谓的恢复知觉,恢复程度实在有限。
许正松和窦万两人也没打趣太久,因为他们都知道刚才发生的一切对于苏朗有多重要。
“苏哥这下真的开始恢复了?太神奇了吧!”窦万叫道,又回忆起之前的一件事,“我记得夏天拍节目之前,苏哥想去电视台搭的临时摄影棚看看热闹,结果我推他过去的时候有些不小心,地上有个障碍物让让苏哥腿上磕着了,差点让苏哥在轮椅上没坐稳。结果苏哥却说腿上一点反应都没有。”
苏朗点头:“对,那个时候我什么都感觉不到。按理说,那下应该撞得挺严重的呢。”
许正松倒是想起了什么:“有一天卧谈会上,你说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