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免遭遇欺凌和集体疏远。我的青春期就是在这样的孤独中度过的,也把年轻的我变成了一个极端、阴暗的人,性格也很古怪。”陆奇明继续说。
看他现在的样子,苏朗能理解他所说的“性格古怪”,却想象不出所谓的“极端”和“阴暗”。
“被疏远了好一阵,老师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愿意为了一个无足轻重的留学生,去得罪本地政治家和富商的孩子。所以,十七岁那年,我背着在国内忙碌的父母和一切关心我的人,轻装简行,一个人去了峡湾国的雪山里探险。当时我的心思很简单,要是能回来,就好好在学校里混毕业,回不来……”
说到这儿,神医顿了顿。苏朗明白他的意思,在十几岁最需要陪伴的时候,身边没有朋友也没有家人,很容易想不开。大概神医当时就觉得,回不来也是一种解脱?
“结果,我在山里发现了一个山洞,在里面睡了一觉,醒来就觉得脑子里多了许多奇怪的观点,比如怎么让瘫痪了一辈子的病人站起来,怎么治疗常人眼里无法医治的绝症……我原本迟钝的手指也变得灵活了许多,摸在自己身上,好像能感受到皮肤下每一条神经、每一根血管在律动。”
“您的医疗神技就是这么来的?”苏朗听着,都觉得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