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东南亚等国家活动的时候，现场都没什么人。即便是来的粉丝也多以看其他艺人为主。
她们有过气馁，有不满，也互相抱怨为什么国内待得好好的，公司要让她们来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参加这么些上不了台面的活动。
就连国内的粉丝都很困惑。
前两天在日本的演出结束，她们遇到了从国内飞来支持她们粉丝，聊了两句，才知道自从上次米兰时装周之后，公司公布了和日本方面的合作，国内就再也没有大规模宣传过。
官博账号照常推送，只是其他娱乐媒体、平台很少发布SEASONS的消息，热搜也一个都没有了。
而在这之前，她们被收了手机，在国外人生地不熟，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许秋听了，看了杨芸娜一眼，说道：“所以说公司的安排是有道理的，咱们只要认真练习，保证舞台质量，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好。”
等下了飞机，穿过接机的粉丝群上了车，杨芸娜坐到许秋旁边。
“你现在觉悟还挺高。”她听到了飞机上她和方春露的对话，“还有没有和张姐联络？”
许秋笑了笑：“有，但是只是偶尔问个好。毕竟张姐带我们出道的。”
杨芸娜仔细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