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个母亲后,慕博士就放弃了和她接触。
直到此刻慕博士才忽然明白,小孩子不是机器,他们是艺术。
她垂眸,朝着席榕走上前。
虽然不是所有错误都可以纠正,但是同样,不是所有错误都不能纠正。
这一次,不知道她还有没有更改的机会。
女人走到女孩面前,她张了张嘴,“席榕……”
在说出两个字后,慕博士倏地语塞。
不知不觉中,这个孩子已经长得那么大,变得那么陌生,这种时候她再说什么煽情的话,都显得矫情且无用。
席榕抬头看着慕博士,她站在原地没有动,没有后退也没有上前。
好像从一开始就是这样,慕博士以为这个孩子会一直待在家里等待自己。
因为席榕永远是一动不动的,所以她可以有大把的时间去做研究,不用着急;因为席榕是一动不动的,所以哪怕再过几年,她还能回过头捡起缺失的东西。
可事实上,不管是女儿还是母亲,都正在渐行渐远,朝着相反的两头走去。
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想要拥抱对方,谈何容易。
慕博士不想说什么求女儿原谅的话,语言是最苍白的感动,她这一生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