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手上的花:“玫瑰也是他让你送的?”
“对。”
她往前走了两步,声音很轻:“知道他为什么要让你送玫瑰吗?”
陈溺皮肤白,五官清秀,捧住束鲜红玫瑰像个柔弱无害小仙女似的。人看上去又乖软,很能让人失去戒备心。
张劲涛下意识舔了舔嘴,顺着她的话问:“为什么?”
陈溺没回答了,突然趁他没防备一脚踹在他膝盖上,直接把他踹跪下。
她扬高手拿着花直直地往他脸上摁,玫瑰荆棘上没剪干净的刺没入男生的皮肤血肉里。
张劲涛骂了句“卧槽”,昨天被打的骨头还疼着,一下也没反应过来。
等站直恼得边骂边要推开她时,陈溺已经被拉开了。
“操!”他动作幅度不敢太大,从脸上把几朵烂的玫瑰花瓣移开,生怕碰着刺,“陈溺,你他妈别给脸不要脸!”
拉开陈溺的是傅斯年,挡在他们中间:“同学,你要是想在我校闹事,那我可要叫保安了。”
其实张劲涛也忌惮着江辙,确实不敢还手。临走时只是狠狠瞪了陈溺一眼,往地上吐了口痰。
周边停下来的一小簇人看热闹:
“那人为什么要带着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