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陈溺对他那枚戒指的触感尤为敏感:“我的都掉了。”
“你还真信那算命的?”
她其实也不算迷信,只是那天被那个道士这么说完后,送枚戒指就掉了,总感觉怪不自在的。
江辙知道她在想什么,捏了捏她的尾指:“我替你戴着了,你怕什么?”
“再说了。”他笑得嚣张放浪,旁若无人地亲她的发顶,“你该信的是我。”
“……”
回到停车场,陈溺不自觉地多看了他几眼。
男生本来就是冷白皮,被她咬破的唇在车里光线下显得更加红艳绮蘼。黑长的睫毛低下,拓成淡淡阴影落在眼睑下方。
江辙车钥匙刚插.进去,余光瞥见她盯着自己嘴看。
伸手一勾,把她人捞过来,神情略显浪荡地对上她视线:“凑近点是不是能看得更满意?”
陈溺下意识撑住他的肩,眼也没眨地盯着他的下唇,嘟囔:“你说你一大男人,为什么细皮嫩肉的?”
江辙嗤了声。得,好坏都让她给说了。
也不知道细皮嫩肉的是谁,稍稍吮几口就留下个几天不消的红印。
“你怎么不问问自己?”
陈溺眼睛不太清明:“问自己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