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放烟花,她这个角落却很冷清。
陈溺今天穿得很简单,鹅黄色长裙,白T打底衫。香槟倒在了她小腿那,洇湿了裙角和帆布鞋里的袜底。
她吹完裙角,正要低头脱鞋时。一双手托起了她的脚,帮她把鞋脱了。
江辙半蹲在她身前,低着头,脊背稍弯,后颈的衬衫领口下露出几截削瘦骨骼棘突。
陈溺愣了一下,试图把脚收回来。
男人岿然不动,手上帮她脱下袜子的动作也未停。又有一段时间没见,江辙整个人不像之前的不可一世,反倒有几分无力感。
“陈绿酒。”他许久没这么喊她,抬眸没什么情绪地说,“错的是我,你躲什么?”
第50章 .一更手指用力过度留下的伤痕
“回忆哄骗我但凡失去也是美,
用你一分钟都足够我生醉梦死,
如怀念也是有它限期明日我便记不起。
从未来再见,
遗憾旧时不太会恋爱,
愿我永远记不得我正身处现在
……”
宴会厅的放碟机里悠悠扬扬传来老粤语的歌声,是陈奕迅的《月球上的人》。
歌词放在这多应景,可今天的主角毕竟不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