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去。”陈溺挡在他前面,在他不解的注视下语塞片刻,“人家家事,你凑什么热闹。”
他冷哼了一声:“那孩子也是我看着长大的。”
陈溺听见他这话就有点好笑,明明只比她们大一岁,故意说着老气横秋的话。
她抿了抿唇,岔开话题指指包:“给我。”
江辙反应过来,撩起眼皮碰瓷,眼眸深深:“我帮你看着包了,你送我回酒店。”
“……”
“你喝醉了吗?”他喝不喝多在脸上都看不太出来,陈溺只能稍俯下身,耐心地对上他漆黑瞳孔。
江辙没挪开,一动不动地盯着她安静乖顺的一张脸。
她站在日光里,鼻尖小巧精致,长长的睫毛在日光下翩跹颤动。妆打得很薄,就唇瓣上淡淡抹了一层唇蜜,肌肤更是白得有种清透稚嫩感。
唇线抿直,他眨了下眼,道貌岸然地说着无耻的话:“再放任我这样看下去,我要忍不住亲你了。”
宴会吵闹,陈溺还是听得很清楚,立刻往后退开两步。
操,还是这么乖又好玩。
江辙偏头靠在椅背上,眼睑下方是睫毛覆着的淡淡阴翳。他脸上隐隐约约带着笑,又要抱着她的包耍无赖:“陈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