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门口。
陆淮修手搭在门把上没推开,低着头一次次地调整表情。
笑?好像太热情了。
冷?是否会影响她的恢复。
平静?可他的手一直在颤。
以前最擅长的事情,好像突然怎么做都不对了。
作者有话要说: 搞了下一本甜文的文案,(甜文二字在我个人定义范畴),陆太争取本月完结,活动手指收藏我下一本吧。
《迷鹿》
“为什么叫白桉?”
白桉伸手,周嘉年将手机放送入白嫩的掌心,两人分别通过视觉和听觉熟门熟路地交流。
她拇指熟练敲下,【他给我起的。】
周嘉年翻了个白眼,心头一股妒火。
手机上又被敲下一排字,白桉见他转身,溜到他跟前将手机屏幕送至他眼下,【你的她叫什么名字?】
周嘉年冷哼了一声,“好听着呢,捂着,不告诉你!”
那天白桉打盹的时候周嘉年一直在磨树,还问她要了开道的柴刀,特别吵,惊扰了头顶刚下了崽的黑头咕,一直扑棱翅膀叫他停。
后来他回北京,白桉再去那棵桉树下打盹,心血来潮摸索,在树根上看见了一堆密起的汉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