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未成名,每天都跟谭青粘糊在一起。
谭青打篮球时他就拿着水坐在看台上写作业。
谭青累了下场休息后会来到他身边,他还会装作不经意般时不时的左蹭他一下,右蹭他一下,打断他的思路。
傅无也不恼,往往这时他会坐直身体,掐着谭青的脸颊挠他的痒痒肉,把人弄得直求饶。
他记得谭青求饶时的模样,眼睛笑的泛着点泪花,看起来湿漉漉的,脸颊两侧的软肉也会凹陷进去,形成两个小小的酒窝。
每到这时傅无都会深深地被他吸引,谭青也抿嘴笑着注视他,他们默契的停住了说话声,慢慢,慢慢凑的越来越近。
直至感受到对方唇上传来的温度。
没有人知道他们躲在看台后接吻,也没有人知道谭青的酒窝是真的装了酒,更没有人知道傅无这辈子只有喝名叫“谭青”的这碗酒时才会醉的不成样子。
“哐”“哐”
大力的敲门声使傅无从睡梦中惊醒,他皱着眉看了眼手机,才3:37。
又是两声敲门声,正当他准备起身!下床开门时,门外隐隐约约传来的说话声使他停下了动作。
“钥匙给我吧,我去叫他,你们先去叫别人。”
是谭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