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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他们。
    自己不是决定要忘记了吗，不要那么冲动。
    顾言到楼上蒙着被子就睡觉。
    容冥送祁雅到楼上，他就下楼陪老爷子下棋了。
    顾言起床的时候正好撞上了祁雅。
    顾言想绕道立刻，可祁雅才不会放过她。
    “呦，是顾小姐啊。”
    顾言不想和她啰嗦，“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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