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鬼不鬼的。
陆子渊坐回自己电风扇前面的专属座位，兜里的手机一直关了静音，他并不清楚现在群里面都在讨论什么东西。
拿着小扇子，跟小老头瞎唠嗑：“我这边是又卖了两条？”
陪这群鱼呆了快一天，他不说记住每条鱼的长相吧，这些鱼分别有几条，还是能熟到记在脑子里。
小老头点头：“是的哦，刚来个瘦高个，在这里鬼鬼祟祟的，我给呵斥两句，他就买了两条鱼走。”
瘦高个？怕不是那个想直接上手摸卖鸡蛋小哥的那位？
这种人能想到买鱼？
陆子渊摇摇头，时不时摇两下扇子，吹在腥味浓烈的风下，才觉得自己是活着的，刚刚不出汗，基本全靠陆子渊自己的演技撑着。
在陆子渊不关心的群里，张凯被撞两次后，终于开窍学聪明了，他上班的地方是个饭馆，是这个广场里唯一一家西式装修的餐厅。
里面的服务员全都穿西服打着领带，当然脸上也干净白皙，不过类似这种餐厅，所有服务生都化了妆的，除非你是真的如同明星一般天生丽质。
张凯脸上的妆跟陆子渊一般，进行了层层重叠，只是陆子渊是往黑了化，张凯是往视觉差异的方向上化，化出来后，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