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渊猛地顿住,不是,谁换的?
他颤巍巍撩动自己的衣服,这件衣服很明显不是他昨天上班时的那身,所以,谁换的?
这两天他身边都只有祁调一个人。
陆子渊沉默,应该不至于吧?
他甩甩脑袋,将这个想法推出去,故作镇定的脱衣服。
T恤,看似好穿好脱,但你坏掉一只手试试?
你坏掉一只手试试?!
陆子渊抿着嘴,试了一次...
嗯,两次!
嗷嗷嗷!三次!
好的,放弃。
他颓然站在浴缸边。
外面的祁调一直注意着里面的动静,良久听不见任何声音。
隔音太好了吗?祁调担忧的盯着浴室门。
又等了一会儿,里面确实没声儿,祁调刷一下站起来,焦急:“陆老师?陆老师你还好吗?”
陆子渊在里面听着他的声音,深呼吸一口气,恍恍惚惚的。
人还没反应过来,浴室门就被敲响。
“嘭嘭!”
“陆老师,你还在吗?”
陆子渊在门里面默默无语,什么叫还在吗?他就是伤到了手,又不是致命。
陆子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