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调第一次发现，自己可能一无是处。
他挺直背脊，坐在椅子上，心情糟糕。
直到回到C市都没恢复。
下飞机时，陆子渊手机响了。
是赵刚发过来的消息：“你小子可以啊！你居然认识周叶！快！帮我！”
陆子渊：“不要，你自己努力吧。不熟。”
拒绝的干脆利落。
赵刚假哭两声，便不再吵他。
“陆老师晚上想吃什么？”回到前江院，祁调最终还是自己没忍住，问陆子渊。
陆子渊摇摇头：“随便吧。”没什么心情。
“上一次发现陆老师挺喜欢小厨房的炖猪蹄，我试着学了下，陆老师要不要尝尝？”他也是根据今天中午陆子渊的吃播才发现，陆子渊对吃的要求有点高。
比如，他喜欢吃炖猪蹄，但不是所有炖猪蹄都可以，他好像比较中意小厨房的味道。
联想到陆子渊的背景可能深厚，小厨房说不定就是他吃习惯的味道。
其他的饭菜他也不是吃不下去，但就跟中午吃饭一样，像是在完成什么任务，饭菜本身的味道激发不出他的享受表情。
陆子渊闻言，果真转了两分注意力回来：“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