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渊听他提起,笑了下,想说小孩子不懂事,又觉得那么说会引起他的注意。
便顺水推舟,将自己对家里面的担心如数告知,顺便拜托他,如果有路子的话,帮忙注意一下,看一看。
又或者得到什么消息,第一时间跟他说一声,他做不到的事情,就算陆子渊也做不到,至少结果来临之前,他有个准备。
易安忍着内心的愉悦,多少年了,这已经,多少年过去了,他想要对方在他面前服软,俯首,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陆子渊见他一直沉默,脸上的恳切垮了下来,带着点勉强:“当然你要是难做的话,也不用那么费心。”他好像真的没什么后路一般,眼神低垂,神色是自出生以来最卑微的时刻:“也不用刻意去打听,就偶尔,或者...”
他一时之间像是也没找到什么更好的,更强硬的词汇,说出来的话让自己显得更为卑微:“随便在哪儿听了一嘴,告知我一下就行。”
好像是一只被人逼到角落,没了任何后路的猫咪。
已经饿的两眼昏花,就算想要露出自己的爪子,也没了那么大的精力。
他的后路,或者说他的依仗,在这一刻似乎已经全面崩塌!
易安看着这样举目无亲,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