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的下场如此的惨。
“你想知道，我怎么说服柳如烟的？”张牧回头笑着。
雷惊天点点头。
张牧道：“并不是我去找的柳如烟，而是柳如烟主动来找的我。我知道，柳如烟一女人出现，不足以让你的人相信，这些人全都是西山虎的要和你干架。所以，刺猬出卖你的重要性，更大。”
“刺猬？吃里扒外的狗东西！”雷惊天的目光紧紧的凝视着。
“雷惊天，这就是你的报应。你调查了我，我也调查了你手底下所有的人。三年前，你推到东十八街最后一户钉子户的时候，你恐怕不知道……那里砸死的人，就是刺猬的家人。”
“你放屁！”雷惊天吼道：“五年前，刺猬就在我手下。”
“是……他在你手下给你卖命，只是想求你放过他母亲留下来的老宅。后三年里，刺猬每天都在想着扳倒你……可你的产业链太成熟，洗白之后无懈可击。杀了你不足以解他心头之恨，所以，刺猬想到了我。”
雷惊天听完，整个人直接就炸了。
原来，自己让人在监视张牧的同时。
张牧也在盯着他。
只不过，雷惊天像是一只饥饿已久的鬣狗，迫不及待的想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