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牧不识好歹，那今天这个门，他能不能出去，都不一定。
很多时候，有钱是不够的。钱要什么都能解决的话，要地下势力做什么。
“我从不给咬过我的狗活路。”张牧冷声说道。
董猛抬头看着张牧：“张少觉得我是狗？”
“我是觉得，你狗都不如。”
“你觉得我狗都不如？”
“没见过你这种品种的狗。”
董猛突然笑了，说：“张少，你真他妈嚣张！”
“有实力，当然可以嚣张。我现在就让你知道，你有没有资格当狗。”张牧打通了屠老大的电话，扔给了董猛。
董猛一看号码，傻了眼。
草啊！
屠老大？
张牧认识这种人？
刚接通电话，屠老大喂了一声，说：“张先生，有什么吩咐我的吗？”
嘶。
董猛恍然瞪大眼，手在发抖。
在场的人，全都盯着董猛。心想，董猛到底在想什么。
这时候，董猛才慢慢抬起来头，低声说：“确实，没资格当狗。”
董猛眼里，自己没资格和屠老大说话。
刚才要是让屠老大听到自己的声音，那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