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乔皙和他走出地狱十八层,在鬼屋门口碰到之前那行群演时,忽然扭头对乔皙说“刚刚那场戏不行”的,也是沈醉。
沈醉的艺术鬼才早在多维谋杀的《弑宴》中显露无疑,加上没人敢在沈醉和申霁的剧组造次,所以当沈醉说出这句话时,群演们瞬间相信刚刚那一幕不是乔皙加戏,而是特殊安排,相信之余,大家又有点羡慕,那姑娘运气真好,同为群演她就有特殊安排,他们就没有……
乔皙从来就不是个在乎别人看法的人,她上一秒能社死,下一秒也能社牛,一切都为达到目的。
所以就算沈醉不补那一句,就算乔皙在剧组对沈醉上下其手投怀送抱的八卦传出去,乔皙也无所谓。
偏偏沈醉补了。
就那么一句,那么短一句,宛如一颗小石子,突如其来又轻又巧地砸进乔皙心湖,泛起丝丝涟漪。
怎么有人这么冷硬,男性惯常追逐的被崇拜和荷尔蒙征服在他那里惊不起半分波澜,甚至不如一块在火锅里咕噜冒泡的肥牛或者一场煦日和风好天气。
偏偏最冷硬的人最温柔,温柔到在细枝末节里照顾同行女性,从出海钓鱼那天的防晒衫到冒雨到开发区接她,从烫火锅时把最好的位置留给她到鬼屋门口的一句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