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皙给小正太擦了擦唇边的奶油渍,忽然有些感慨:“其实有时候我觉得方雨妍挺可怜的。”
唐素笑了声:“茶到你心软?”
“倒不是,”乔皙道,“就是她能力、心智、眼界……种种种种,没有一样能和我匹敌,吴霜忌讳你不想重用我把她捧起来和我拉锯,就像给一个小丑穿上最漂亮的衣服说是将军,但我怎么看,怎么是小丑。”
乔皙嗤出轻音。
“所以为什么不自立门户,”唐素给乔皙加了茶,“把星光股票低价转出去,钱绝对够用,不够你给我说,差多少我补多少,”唐素说,“吴霜在位一天,你就不可能起来,他可以让你做项目拿你打头阵,但论功行赏的时候,绝对没你的份。”
乔皙端茶浅饮:“我知道。”
“我们在很多事情上都有默契,唯独在你留在星光这件事上,”唐素放下水盏,无奈道,“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唐素叹气,“天高才能任鸟阔,天不高,再厉害的鸟也只是个家雀。”
乔皙以前不愿意给唐素说,大概是唐素家正太太好抱,此刻,乔皙迈过心里的崇山峻岭,出口的语气稀疏平常:“整个星光在我上面的人,我只认你,除了你,都不行,包括吴霜。”
唐素隐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