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着, 修长的手指穿梭在乔南文的发间,轻轻地按揉着头皮, 问:“这样的力度可以吗?”
乔南文闭着眼睛:“刚刚好。”
按了一下头皮,又抹上洗发露, 再到护发素,这一整套流程他已经是信手拈来。
乔南文说:“怎么总喜欢给我洗头?”
陆尽临一边轻轻揉着她的头发,一边伸过头来亲她:“想让你从头做人。”
“该从头做人的是你吧。”
陆尽临用力一咬她的唇:“我从骨子里已经坏透了, 洗也不洗不掉。”
“说这些干什么。”
等洗好了之后,陆尽临又帮她把头发给吹干, 重新拿出那一条黑曜石项链给她戴上, 说:“这是保平安的,得一直戴着才行。”
乔南文:“那你怎么不自己戴一条?”
“我这个人命硬,不需要戴这种东西。”
两人又缠吻到了一起,陆尽临正要脱衣服, 乔南文道:“要做晚上再做, 我都饿了。”
陆尽临把手指按在她红润的唇上,语气下流:“那要不要先吃点别的东西?”
乔南文知道他在想什么,把他的手给打开:“不要。”
“真是没有良心, 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