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卧室。看到乔南文眼神阴郁地把床单卷起来,他慢慢走近,问:“怎么了?”
乔南文没回话,拿着床单就要往外走。陆尽临把床单扯过来,看着上面的血迹。
说:“就这么点事情你也要生气?床单脏了,再换一条不就好了吗?整天就给我摆脸色,老子就活该受你的气?”
他又去摸了摸乔南文的裤子:“昨晚都跟你说了,要换夜用的,你还不听。”
陆尽临越是这么说,乔南文越是生气,她不想陆尽临处处都管着她。她的手机,他时时都要检查,在她出入的所有地方装监控,她不想连用什么卫生巾都要听陆尽临的唠叨。
她冷着脸看了陆尽临一眼,就要往外走。
陆尽临把床单甩在地上,拉着她往卫生间走去。给她拿了新的内裤和卫生巾,说:“先把裤子换了。”
乔南文接过裤子,就要把卫生间的门关上。陆尽临又用手撑住了门,语气放柔了些:“那个,我听医生说,夏天用棉条会舒服一些,你要不要试试?”
“不用。”
陆尽临自己去把一盒棉条拿了过来,将她手里的卫生巾抢来,把棉条塞她怀里:“试试,用这个应该不会漏,而且也不会闷着。”
乔南文只是大抵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