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钟承明还是不能接受事实,即便那个人很干净又如何?
他对着自己幻想出来的人起了反应,听起来多可笑又愚蠢。
满心躁意的钟承明脸更黑,学生们见了他都不敢多说一句话。等到下班路上又经过Instinct,钟承明心里更是烧起了一团火。
停了车以后他去海边吹了会儿傍晚的风,才堪堪平息了怒意。
可很快,这把怒火又重烧了起来。
钟承明从海边回来时,看见家楼下的电梯大堂里候着个男人,个不高,一身球衣短裤的运动装扮,白色的球袜高高拉起至膝下,蹬着一对时下最新款的球鞋。
头上还装模作样套了条深蓝色发带,钟承明走到他身旁的时候,他正在打电话:“今晚?今晚不行。”
天海合的住户很少,大堂里一向安静,因此即便钟承明不想,也能清楚听到通话那端的声音:“可别啊白少!我这里又新来了几个人,长得全都他妈标致极了!真不来?”
“不了,”这个白少抬头看了看电梯显示屏,“今晚要留给我的小情人。”
“哟呵!白少什么时候养了个小情人,哥几个怎么都不知道呢?”
“你不知道的事多着呢,”白少笑了一声,“挂了,进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