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接水的手一抖,又想踹人了。
魏淮洲叫唤了一会儿发现没人理自己,挺没劲的,耷拉着脑袋往下瞅:“真的,小炮仗,你答应了吧,咱俩谁跟谁,帮你一下怎么了,你跟我客气啥?”
“什么谁跟谁,少自作多情,我们关系没这么好。”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在我这儿,一起打过架就是过命的兄弟,更别说你还是帮我那个,好兄弟妥妥的啊!”
文心不想跟着他瞎扯淡,把水杯放在桌上,仰头对上他的眼睛。
“你真的想帮我?”
“真的啊。”
他的眼神太敞亮,文心被他看得莫名有点语速艰难:“你,你不怕被信息素影响啊……”
“怕啥,我舅舅说了,这影响小的很,几乎都可以忽略不计了。”
说着,忽然好笑地朝他抬了抬下巴:“而且,被咬的是你吧?我的定位可清楚了,就是一自动人行抑制剂,怕什么?”
文心放在身侧的手徒然握紧,继而又很快松开,拉开凳子坐下的同时嗯了一声,音量低到基本听不见。
可架不住魏淮洲耳朵灵。
“答应了?!我听到了啊!”
魏淮洲说着,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下来,愣是把坐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