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甚至交流不到两句话。
就这么住了两年后,蔺佳亦上高中开始住校。远离了舅舅家,关系才稍微缓和点。
因此,杜邵这会儿说舅舅舅妈想她,她很难想象,这个“想”到底是怎么个“想”法。
蔺佳亦笑了笑,拐了个话题,问道:“你来阜临多久了?”
杜邵说:“也就两个月,刚上个月找到了工作,是一家国企。你呢?”
蔺佳亦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她一个人独立了这么久,并不想在跟过去的人和事又牵扯,也不想透露太多自己的生活。
只简单说道:“一家不错的公司,做金融的,还在实习。”
“哦。”
太久没见,两人没什么话好说。各自喝完咖啡,蔺佳亦起身道:“那我先走了,还有点事。”
“表姐。”
“怎么了?”蔺佳亦转身问。
“你还介怀当年的事?”
当年什么事?
当年一家子对她冷漠疏离,父亲的债主去学校威胁她,他们不闻不问的事?
其实,是有点介意的。
那时候,她多么渴望有人站出来保护她。哪怕只是站在身边,她也不会觉得那么孤独。
“我记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