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花桑年紧张的表现,他静静地等待着。
“那你不介意我是……同性恋吗。”
花桑年没告诉过任何人这件事,也没向任何人询问过同性恋有关的事,就连父母的看法他也没去问过。
因为他怕,他们会联想到他和闻人影歌身上。
他们的关系太好了。
好到所有人都自觉把他们捆绑在一起。
“不介意。”
闻人影歌把手放在花桑年的头上,“别想太多。”
花桑年没有哭,也没有不开心或者难过的情绪流露出来,但他的样子看起来非常地孤单。
闻人影歌想把人抱紧,迟疑了一下,轻轻地拍了拍花桑年的头。
“那我们会一直是朋友吗,像以前那样。”
花桑年很想改改自己这种再三确认的坏毛病,可是他不再问一遍他不安心。
朋友?
闻人影歌并不想接受这个词,但是现在的状况显然和他之前以为的不一样。
他以为他告白成功了,以为他的年年答应了,但他的年年和别人说“我们没交往”。
他的年年甚至在担心他会介意他喜欢同性。
以男朋友自居了近三个月的闻人影歌选择自己消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