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忍住。
那天破天荒的花桑年哭得很厉害,爸妈都哄不来,直到闻人影歌过来和他勾手指说永远不会离开他他才堪堪止住哭。
每每想起那时候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花桑年都觉得自己很傻逼。
他在那之前和那之后都没有哭过,但那次就像被附身了一样,完全失控。
想想一个小团子抱着另一个小团子,伸着有点胖的小短手拍着那时相对于瘦小的身体有些大脑袋的他……
画面太美,他不想想起来。
花桑年看向唐寒柳,等待回答。
“去的话当然想,不过我没抢到票,开放的名额太少了。”
据唐寒柳了解到的消息,“樱满开”是日本名家猫屋敷寺的个人摄影展,由于人气太高,所以为了保证最佳效果,并不对所有人开放。
而他得知这场摄影展的时候人在法国,抢不到也没来得及找关系,名额就那么没了。
“我有。”
花桑年突然觉得自家老爸放的门票也不是不那么不适合拿来交流用,现在连国庆假期的安排都有方向了。
“那就去吧。”唐寒柳无论做什么都会想触碰一下顶点,所以这场摄影展他不可能推辞掉。
猫敷屋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