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地往他们的方向飘。
有更甚者,直接在嘴角抹了不知道从什么植物上挤出来的乳白色细胞液,一副将不久于人世的样子,开始絮絮叨叨地对组员交代后事,声音沧桑而虚弱:“咳咳咳咳咳咳咳,我、我有一个妹妹,她还等着我回家给她讲大学的故事……”
然后组员们声泪俱下。
把花桑年逗得不行,一边笑一边走过去,处理和挽救被他们摧残的食材。
花桑年一走开,闻人影歌心情就低落下去了。他以为他会因此没胃口,可是他还是觉得年年做的菜很好吃。
这个认知比他的年年不再陪他吃饭还要让他觉得糟糕。
闻人影歌只能和剩下的组员一起把鱼吃光,然后再看着其他组员进行光盘行动。
待所有人吃完,他把盘碗收拾了拿去洗。
农场的水龙头也是一排的,没一会儿就陆陆续续来了不少洗碗的人。
哗啦啦的水声逐渐掩盖了对面灶台传来的说笑声,闻人影歌把洗好盘碗按大小叠放整齐。
身旁的水龙头被打开,是唐寒柳。
唐寒柳没和他们分到一组,灶台也隔得很远,他是特意绕了半个场地来到闻人影歌身边的。
“闻人,有些事情不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