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了却还要一边再三跟司机还有老师说没事,然后拉着他下车。一只手捂着自己伤口,一只手帮他擦眼泪。
后来又一次说起这件事时,花桑年开玩笑说其他不清楚他只记得手心被那带盐分的眼泪呲得挺疼的。
所以无论如何他都要冷静,这样才能成为花桑年的依靠。
花桑年看着他,除了个“我”字,什么都没说出来。
闻人影歌也没多话,直接背起花桑年往医务室走去。
花桑年把头埋在闻人影歌的肩颈处,沉默着不说话。
大概有五分钟,花桑年才反应过来帽子的檐一直顶着闻人影歌,他左手环过对方的脖子摘下了自己的帽子。
“哥。”
这一声轻轻地,像小奶猫的叫唤声一样,还带了点黏糯。
“脚疼。”
这会儿的声音除了小点和平时已经没区别了,他不允许自己软弱太久。
“没事,有我。”闻人影歌搜肠刮肚,也没再想出其他话。他不像他家年年那样,能够知道别人想听什么。
年年他此时最需要什么,希望别人跟他说什么?
“嗯。”
花桑年知道问题其实还没有解决,但他的内心已经开始相信闻人影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