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宿舍不同,经过图书馆,再上一个大阶梯,右拐就是第二个人的宿舍。第二个人想把伞借给花桑年,但另一个经过的男生,停住,说了几句什么,便遮着花桑年继续走了。
然后是第四个人。
闻人影歌跟在两人后面,隔着雨幕,慢慢地走着。
很快,花桑年便和第四个人告别。
此时雨小了不少,花桑年离宿舍也很近了。
闻人影歌不知道是否还会有人带花桑年走下一段路。前边是一条有点偏僻的校道,只有和他们同一栋宿舍的人才会走。
现在没有人。
雨顺着繁茂的树叶滴答往下落,如果直接走过去,可能会比淋雨还要难受。
花桑年独自走了几步,头顶的树叶因为重力缘故,往下点了点,雨落在了花桑年的鼻梁上,洇出一道水痕。
分不清是雨先落到地上,还是花桑年先蹲下。
花桑年把脸埋在膝盖,抱紧了自己。
身体微微颤动着。
闻人影歌走过去,同样蹲下,从背后抱住了花桑年,轻贴着花桑年的侧脸,就好像在吻他一样。
“哥,老师说我的作品主题不够深刻,技术运用生硬,所以不能参展。”花桑年的哭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