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木,立在那里只是看着,却不说话。
视线所及之处,小姑娘并没发现他,还在跟指间那支燃着的香烟较劲。
“什么玩意儿这么难抽。”她不悦地撇了撇嘴,又将烟拿起来仔细观察。
一看她就不会抽烟,大拇指和食指合着捏住,像捏粉笔似的。
猩红的一点,跳跃在她指尖。
陆泽生搓了搓手指,察觉到点痒痒的寂寞。
好像,这几年努力擦去的记忆又被唤醒了,尼古丁填满的五年,并不算得上光明和磊落。
他撑着伞走过去。
“你在做什么?”明知故问。
奚上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将手背到身后藏起来,扬起脸心虚又故意装得理直气壮:“你吓死人了!”
“不做亏心事,怎么会吓到呢?”陆泽生说着在她身前弯下腰,雨伞撑在她头顶上方,眼睛与她平视,伸出手,“给我。”
与晚上那会儿偶遇的时候奚上说的话一样。
奚上故意装作不懂:“什么东西?”
然后见他唇角弯了弯,却又不像是笑,眸子半垂着,开口时,灼热呼吸喷洒到她脸上:“装什么傻?”
他这样,还挺吓唬人的呢。
奚上心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