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说自己是新手不敢开这种车。
衡意不认识车标,郁闷半天,接着在软件上连续约了好几个代驾,全都是来了摇摇头又走的。
这让她更郁闷了。
衡意转头看着身旁的徐苏璟,整个人一动不动地合着眼靠在树干上,酒劲儿来得厉害,脸色是近乎断片的状态。
最后,衡意抱着水瓶考虑了好久,决定打车送徐苏璟回酒店。
出租车在酒店门口停下,接待侍者立马上前来拉开后座的车门。
衡意怕徐苏璟喝醉了胡说八道,再三跟徐苏璟确认是不是这家叫“宝格丽”的。
司机大叔也是热心肠,开口就是流利的藤市本地方言:“小姑娘,咧家酒店是我们藤市最好嘞,你耍嘞这男娃儿手上那块表起价就是几十万,住咧家酒店绰绰有余,肯定就是这点儿没得错撒!”
衡意一听,耳根子跟着火烧火燎,嘟囔着反驳司机:“叔叔,您别乱说,他不是.”
声音越来越小,衡意偷偷去瞥坐在旁边闭目养神了一路的徐苏璟。
男人端坐着没什么动静。
他应该听不懂吧?
司机见衡意害羞,拍着鼓鼓的肚子大声笑起来,“我幺儿跟你差不多大,耍起朋友来也和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