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团怒火腾地直接烧上头顶,反问道:“你竟然不知道?现在所有人都在传,你徐苏璟,徐家大少爷有个非常宠爱的十八岁女朋友,名为衡意,有心人稍微一查就能查到她的身份,你跟人家副市长的女儿在一起那么久,你和我说不知道?好,就当你不知道,但你连自己是什么样的人都不清楚吗?”
现在的他应该算是个好人了吧。
徐苏璟用舌尖顶了下涨疼的腮帮子,突然想到那次喝醉的第二天衡意跟他诉苦填报志愿的烦恼,那时他就该注意为什么衡意会刻意避开关于她家里的信息,怎么就偏偏忽略掉了这一点。
徐苏璟微微眯起眼睛,轻嘲般地笑了一声。
他自认从来行事谨慎仔细,却在衡意这里栽了。
徐苏璟面无表情地盯着地面,眼里的光逐渐消散。
徐敬文见他默不作声,怒气腾腾地拾起沙发上的高尔夫球杆,扬手用力打在他后背上。
他没站稳,脚下踉跄半步,人就随着球杆单膝跪了下去。
这一杆砸下来,只有疼和伤。
但徐苏璟半声未吭。
“现在外头盯着临越的有一堆人,为了搞垮临越,那堆人什么破事儿都能往外捅,”徐敬文打开茶桌上的电脑,页面显示着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