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剥好的一瓣蒜放进小碗里,笑吟吟地朝父亲伸出双手,“给钱。”
“你妈妈让你去买,怎么找我拿钱啊?”许父剥蒜的动作不停。
“她让我找你的啊。”冬醒一脸理所应当。
“钱包在我的公文包里。”许父无奈地笑,往沙发上努了努嘴。
“得令!”冬醒起身去拿。
许父的公文包是最大众的款式,冬醒拉开拉链,里面除了一眼就看到的钱包,还有几份合同以及许父的工作证。
冬醒把钱包拿出来,打开抽了一张二十,合上的时候却眼尖地注意到旁边夹了一张名片。
名片只露出一半。
烫金白底花纹。
低调而奢华。
冬醒总觉得这种花纹在哪里见过,可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
“怎么了?”许父看她一直盯着自己的钱包看,问道。
“没事,”冬醒把父亲的钱包放回公文包里,捏着那张二十元在他面前挥了挥,“我去买豆奶。”
“我记得一瓶豆奶就八块钱吧?”许父含笑提醒她。
“准确的来说是七块五,”冬醒攥着钱走到门口换鞋,闻言满不在乎地道:“那又怎么样,我不需要跑路费的吗?”
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