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很服气?”阿芷指桑骂槐,冷眼看他。
陆挚从怀里掏出烟盒,叼了支烟在嘴边,笑道:“你别含沙射影地骂,你的性质跟扶老奶奶能一样吗?你是在解决问题吗?反而将问题激化了。”
话毕,点了烟。
他抽烟的样子很好看,年轻飞扬的脸,成熟藏着爆发力的身体,再配上一根烟,在清纯和成熟间游走。
但阿芷故意颇为惋惜地说:“我现在要是有手机就好了。”
陆挚扬眉看她。
“这样我就能把学生会会长抽烟的样子录下来,然后举报到校长办公室去。”
陆挚嗤笑了一声,“可惜了,你没有。”
阿芷又挥了下手,做厌恶状,“呛死我了。”
“我巴不得呛死你,”陆挚哼笑,“整个新生连,就只有你是挂在高墙上牺牲的人,蔡方雅再怎么恐高好歹也勉强过关了,你呢?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阿芷懒得搭理他,转过身。
陆挚见状,低笑了声,干脆将烟掐灭,“康云芷,你给我个准话,能不能通过障碍训练?你要是真没那个能力就早点跟我打报告,我也就当你是二等残疾放过你。”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二等残疾?”陆挚一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