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了一件超级蠢的事情。
竟然就这样跑来了,让人当成笑柄一样看。
许曳现在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更不想承认刚才傻子一样的那个人是自己,还傻乎乎的真的信了这两个人所说的话,就这么跑来交钱了。
“说不准,之前做的那么多检查,也根本没看出来什么,让人很不放心。”
虞问渠跟着许曳停下脚步,很认真的考虑自己到底该怎么说才是正确的。
也不知道梁少究竟是想要眼前这个真·单纯耿直的金丝雀究竟是跟着紧张啊,还是不紧张。
所以,面对着许曳说得含糊其辞,实际上一直在观察着许曳的反应,有点不敢相信,梁少身边竟然真的有这样愚蠢的人,甚至梁少似乎还为了这样的愚蠢而高兴。
可惜渔夫帽遮住了小半张脸,让他什么都看不到,虞问渠不禁惋惜。
“这怎么能说不准呢,你们医院里到底能不能看病啊,连患者究竟得了什么病都瞧不出来吗?”
女孩急促紧张,难道是真的跟她身上穿着的这身校服一样单纯?
可这个样子,究竟是怎么爬上梁少的床的啊?
虞问渠的内心深处越发的不解。
“一会儿做个CT,估计就能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