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了呢?
许曳眨眨眼睛,镜子里的黑色浴袍没有一点异常,倒是胸口上那个白色的“凛”字异常瞩目。
果真是属狗的,连一件浴袍都能写上自己的名字。
应该庆幸,这人没有在她的脑门上刻上这个字,不过也差不多了,现在业内八成都已经知道自己是堂堂梁少的人,这和在脑门上刻个字有什么区别。
浴室的门被打开,男人浑身上下一件衣服都没穿,许曳下意识的瞄了一眼,呆呆的看了一会儿,刚洗完澡的男体像是风雨过后挺拔的白杨树,简直不能用赏心悦目来形容,身上的水珠不断下滑,许曳的目光顺着水珠一起向下,眼见着那水珠都滑落到十分禁忌的位置,连忙闭上了眼。
脸颊有些发热。
只是一个男人而已,至于这样吗?
可是眼前的男色实在是惑人,这也怨不得她。
被色所迷的许曳给自己找着借口,耳边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紧接着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瞬间离开床铺,被人穿到了身上。
湿漉漉的肌肤就这样毫无阻隔的贴在了一起,许曳想死的心都有了。
到底是谁定制的惩罚机制?
竟然让她做了一件浴袍?
还不如之前的枕头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