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你们想象的那么严重,她一个女孩子,能有多大力气。一刀能刺多深,都是有限的,我就当是割了个阑尾,顶多一个星期,就可以继续去剧组拍戏了。”
她觉得这些人有些大惊小怪,想当初自己割阑尾的时候,手术后第三天,就能下地走了,第七天,就可以开着电动车去见工了。
这个伤,比那个伤也严重不到哪去。
白麓眠心里觉得不对,这样的她跟之前在梁照凛面前那个柔弱无助的小白兔似乎完全不同。
“那也不能大意,一个星期,你最好还是遵医嘱,医生让你出院的时候你再出院。”
温瑾笑道:“至于拍戏,更不用着急,反正这部戏的投资人是一定不会在乎亏钱的,你这一刀,绝对比让他赚了几个亿的意义还要大。”
不然的话,昨天晚上也不会莫名其妙的醉酒,今天早晨,又罕见的跑去祭拜他的母亲。
温瑾看着许曳,目光温和,心里则是暗暗揣度着许曳的每一个表情变化。
“温少,话可不是这么说,我能耽误的起,梁少能耽误的起,可是剧组的其他人耽误不起啊,拍摄计划放在那,其他的艺人的通告和计划也都是已经安排好的,像是明宸那样的,可能计划都要排到后年去了,我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