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信你一定要搞死我吗?
曳姐虽然蠢,可也没有蠢到无可救药吧。
碗被抽走了,梁照凛随手就放在了茶几上,回身就看到许曳在放空,不由好奇:“想什么呢?”
“啊,没什么,梁少,你还记得那次我给你念的诗吗?”许曳佩服自己的聪明才智,打算蒙混过关,只担心梁照凛已经将那首诗忘得一干二净了,她就毁了。
“帕斯的《独白》?”
出乎许曳的意料,梁照凛竟然还记得。
“在剥蚀的廊柱之下,
在梦和虚无之间,
你的名字的声音
穿插进我不眠的钟点。
你那浅红的长发,
是夏日的闪电,
以甜蜜的强暴的力量
起伏于黑夜的脊背。
梦里的黑暗的流水
在废墟间涌淌,
从虚无中构成了你:
痛苦的发辫,已经遗忘。
夜色中湿润的岸边,
横陈着拍击着一片
梦游里的海洋,一无所见。”
许曳欣喜的点头:“嗯,就是这个,您竟然还记得。”
梁照凛没说话,只是挑挑眼眉,他向来聪明,